许夏没有听到说话的声音，再次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沈清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直问道：“楚淮在哪？”
“很抱歉，这个事情我不能透露。”许夏道，“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转告楚总。”
“没事，谢谢。”
沈清歌撂下电话，眉眼间一片泠然。
晚上十点，私人手机在美女秘书手里，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想明白。
沈清歌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再睁眼时，心中的躁意稍稍抚平。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喂，是我，沈清歌。”
接电话的是张姨，她完全没想到沈清歌会半夜打电话回来，有些诧异的问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沈清歌没有过多赘言，直接问道：“楚淮在家吗？”
“少爷……”
一听到她提楚淮的名字，张姨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清歌眉头一皱，冷声问道：“楚淮怎么了？”
张姨无奈，只得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天老夫人把少爷赶出去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