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男人。”君临嫣暴走,又是一拳头对着他胸口冲了上去。
景年忙躲开,不能跟她这样的女人一般见识。
子车婴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们两个的身影,摇摇头,眼底苦色更甚。
已经这么些天过去了,怕是君临珏也找不到她了吧!
不知道她现在到了哪里,安全不安全?
宴府。
进进出出的好些大夫,行色匆匆,面色严肃。
君临珏坐在客厅里头。
云隐啸音被他点了穴绑在了椅子上。
“人被你弄去了哪里?”君临珏声音冰寒彻骨,嘴角微微勾起危险嗜血的弧度来。
“把子车婴叫来。”云隐啸音红着一双眼睛,眼看着那些没用的大夫进进出出,听着里屋里头晏飞空一声声压抑的咳嗽,还有侍书她们一盆接着一盆端出来的血水,气血攻心。
“人在哪儿?”君临珏不紧不慢的出声,眼底神色嘲讽:“你若是想让晏飞空死,你就嘴硬别告诉我。”
“把子车婴叫来。”云隐啸音低吼一声,双眸爆红,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杀了他。
“我问你人在哪儿?”君临珏冷笑,再次重复了一遍。
已经十一天了,他的人翻遍了天宸也没有找到,他到底把人给他弄到哪儿去了?
“你狠!”云隐啸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眼底神色疯狂肃杀,带着毁灭一切的狂躁:“君临珏,人走了,坐船走了,这是你自己做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