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院里头的厢房,现在放着的都是贺礼,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盒子都堆在了一起,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整理。
屋里头的味道有些奇怪,季冷颜皱了皱眉,看到供桌上头正在燃着香。
君如蔓跟前的大丫头给她上茶,季冷颜心里感觉有异,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没有喝。
“找到了,你看我这记性。”君如蔓拿着个盒子走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坐在她身边:“你看看这个,还认识吗?”
季冷颜皱了皱眉,是个玉质的簪子,男款的,没有什么繁复的图案,但是贵在雅致,看起来清亮透彻:“不认识,大夫人,现在这里就咱们两个,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跟我拐弯抹角。”
又没有外人在,就他们两个,用不着假惺惺的装和谐,怪难受的。
“这个东西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君如蔓拿起那簪子:“这可是五年前,你的那个相好留下来的,你忘了?”
季冷颜笑得眉眼弯弯:“不记得。”
“季冷颜,你在我面前就别装了?”君如蔓起身,看着她冷笑。
“大夫人叫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个的吧!”季冷颜奇怪的挑眉看她一眼,笑问。
“你既然知道我叫你过来不单单只是为了这个,你还敢过来,真不知道是你胆子太大太过于自信,还是该说你愚蠢了。”君如蔓把那跟簪子又放在了盒子里,讽刺的看着她说道。
“夫人觉得我是自信还是愚蠢?”季冷颜依旧笑着。
她把她给叫来,不会是想要诬陷她,用宅斗里头最低级的战术,捉奸在床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正好把她给除掉了,以后她若是走了,夜妙音这边也少了小人作祟,她也能安心的想去哪去哪。
“季冷颜,那你就没有觉得你的身体现在不对劲吗?”君如蔓拿起那杯茶,起身看着她笑道:“你又没有喝什么东西,怎么会头昏呢对吗?”
“我不头晕。”季冷颜稳稳地坐着,云淡风轻的看着她笑。“你别装了,你怎么可能没有事,这相思方可是我特意找人求来的药,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被打入地狱的滋味。”君如蔓拿起手里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自信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