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就跟以前一样喂啊!”季冷颜眯着眼睛笑着看他,指着自己的唇,又指着他的:“就是这么喂。”
君临珏目光一寒,凛冽如刀,仰头喝了一大口的药水,俯身对着她的唇渡了进去。
就是这么喂?
她跟兰辰喝药的时候都是这么亲密吗?
嫉妒的感觉疯狂地燃烧着理智,他发狠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她嘴里喂药。
等到他喂完一碗药的时候,发现女人已经睡着了,气的把碗一摔站起身来。
季冷颜的脑袋还枕在他的腿上,落在床上的时候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胳膊,迷迷糊糊的喊了句兰辰。
君临珏扯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没挣开,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季冷颜又喊了句兰辰,死死的抱住他的胳膊,还拿滚烫的脸蛋在他手背上蹭了蹭,这才安心睡去。
君临珏看着拉扯着他的手不愿意放开的女人,把她往里头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躺在了床上,皱着眉头嫌弃的扯着她扔到了最里头,自己睡在床边。
一夜未眠,看着不知道被自己扔了多少次,最后又死皮赖脸贴上来滚到他怀里的女人,磨了磨牙,手臂僵硬的停在半空,却是又轻轻的放在了身侧,叹了口气。
季冷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奇怪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帐顶,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
昨天怎么了?
她怎么又睡在这里了?
君临珏的中军大营,她曾经在这里休养了十多天,自然对这里熟悉的很。
“铜钱?”季冷颜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床,大喊一声:“铜钱。”
“娘亲。”铜钱迈着小短腿从外头跑了进来,看到她甜甜一笑冲了上来,一脑袋扎进了她怀里头:“娘亲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