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会忍不住的想她到底是什么人?她到底从哪里来?
一个人的变化太过于巨大,太过于奇怪,让人怀疑她跟本就是换了一个人。
子车婴奇怪的轻轻抚摸上心脏的位置。
这里。
在跳动。
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跳动,剧烈的,不安分的一直跳动个不停歇。
皇后出来的时候,子车婴下意识的要喊醒季冷颜。
“嘘!”皇后轻轻的走过来:“这孩子也累了,白虎,你把她送去厢房休息吧。”
“公主她?”子车婴还是担心,万一公主醒过来,还是疼的受不住该怎么办才好。
“睡的很香,我跟皇帝今晚在这里看着,我让人给先生安排一下,先生也去休息吧!”皇后感激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白虎已经都跟他们说了,子车先生也没有看到嫣儿什么,手术的时候就露出来腹部那一点点的位置。
她也看了,伤口跟那丫头说的一样,也就三寸长的样子,到时候用宫里头最好的去疤的玉肌膏抹了,疤痕也就看不到了。
“谢娘娘。”子车婴点头,礼貌的退了下去。
这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子时都过了。
七王府。
“爷,公主府那边来报,说皇上没有震怒,也没有要砍夫人跟子车先生的脑袋。”兰一恭敬的跪在桌案前两米距离处,看着伏案疾书的人,禀告。
先前来密报,说是夫人跟皇上保证,救不回来公主就把自己跟子车先生的脑袋都给押上,说是要做什么手术。
“呵……”君临珏冷笑一声:“她倒是不怕死的很。”
“爷,等到明天就知道公主是病好了,还是不行了?”兰一低垂着头,太医跟子车先生都说不行了,夫人怎么救回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