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在等,等一个机会,再次截断她的希冀。就像他对她说鸣棋已经死了。
可她不会相信。
就像他说她再也离不开这里她也不信一样。
不过,实现她的这些想往会有多难,她很清楚。因为合周在讨好的是堂堂突厥可汗。是这滚滚之上的统治者。比起她的两手空空不知要现实多少倍。
她想这些出神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壮汉的妻子一直在叫她。
那是合周给她取的名字叫做图雅。
无忧注意看她连说带比划要表达的意思。似乎是在说有热闹,要带她去看。
无忧还想着肯定又是那些,谁家的牛下了牛犊,谁家的羊生了好多的小羊羔。
就在这橘子还卖力气的跟她比划着要带她看的是什么时候,已经有不少人风风火火的从他们身边经过。
壮汉的妻子,试着小心翼翼的拉着无忧的手。人群跑向的那些那个方向。
还不会是,牛犊和羊羔的事情了,看他们这么风风火火的样子,应该是于他们来说,不常见到的事情。或者她仍是最惊讶的那个。
虽然无忧已经能够猜到,她将见到的场景,必定是会让她惊讶万分的场面。但是当她的目光穿过人群望向一人一骑,和那人马蹄之下,应该被足足拖了几十里沙路已经血肉模糊的男子时,她感觉到所有的感官都像是被针刺了一样。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的无忧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血液的冰冷,几乎可以不动声色的害死一个人,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她觉得怵目惊心,那种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折磨。他为什么就不能给那个人一个痛快。
人们在发出激烈的助威之声。无忧也从壮汉妻子嘴里得知了断断续续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