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只鬼就被尹玖拍在地上。
“你妹……”
教训完几只鬼，尹玖走到姚月娟面前，伸出手将她拉起来。
“你还好吗？”
“没、没事，因为已经变、变、成鬼，所、所以不会痛的……”
姚月娟看起来已经很努力说话了，可还是忍不住结巴。
尹玖认真地听完她的话，然后笑道：“昨天英语书的事，谢谢你。”
“不、不客气，该我谢谢你才是……”
姚月娟低下头，“我、我当时不会背那篇课文，如果被秦老师知道又该挨骂了……”
尹玖好奇地问了一句：“奇怪，那你怎么没去上其他鬼老师的课？”
说到这个，姚月娟的情绪有些低落，甚至面色看起来还有点抗拒。
但她还是一顿一顿地回答了尹玖的问题：“其他老师、上课的时候，教室、进不去，而且、我也不想见到他们。因为我觉得、他们都讨厌我……”
说着，姚月娟又勉强打起精神，笑着自我调侃：“而且，我现在已经是一个鬼啦，再也不用担心、考试不及格被骂了……”
尹玖一针见血：“可你现在却被鬼欺负了。”
姚月娟沉默了一会，苦笑道：“就这样吧，反正我都习惯了，而且变成鬼，我至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