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您母亲当年留下了不菲的资产，才让公司得以坚持到现在。但，熬过今年真的是非常困难了。”
竟然还有其他资产？
邰书峰竟然没提这茬。
难道是被耗光了，所以不好意思提出，怕她追究？
楚曦思想开了一下小差。
“其实几年前公司还没有沦落这个地步，最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稍红的艺人就被人挖走，拿到的资源也被抢，谈好的合作临时反悔……”
“这两天我琢磨了一下，估计是被人盯上了，所以刻意打压我们。”
“但，那个人在暗处，我到现在都猜不到是谁。”
楚曦想了一下，问：
“静姐，恕我直言，晨曦娱乐如此现状，邰书峰选择了离开，你呢？”
路静没想到楚曦会这么直接的问她这个问题。
一时想不到怎么回答。
因为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
如今，楚曦问起来了，想了想，脑中竟然一片空白。
“抱歉，我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路静低笑，略显苍凉，“十八年前，我们和你母亲做了一个约定，从那之后，我就没有想过我会离开晨曦娱乐这件事情。”
“虽然，直到今天，那个约定都没有实现，但我仍然相信着。”
“如今，你的出现，让我更加坚定，我的坚持是对的。”
路静整个过程都在看着楚曦，似乎等待着楚曦的询问，但又像害怕着什么。
“我能问一下你们约定的内容吗？”
楚曦问这句话的时候，感受到了对面的路静紧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