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王府,寝殿中。
那位非臣口中已经歇息的人,现如今正坐在床榻之上,脊背之上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一盆盆清水抬进来,后被一盆盆血水端出去。
夙倾眼皮低垂,面色难掩病弱苍白之色。
只是他神情漫不经心,那伤口于他似乎不过尔尔。
唯独站在床榻前的关景,挽着袖子在那儿拿着白色的棉布,一点一点给他擦过伤口。
那红色的金丝绣袍仍在地上了两件。
一件早已破损不堪全都是血。
另外一件也沾着血,只是血水全都渗透在绣袍里面,外面看不到分毫。
关景一边擦一边摇头
“这六级防御冰蚕丝竟能被那一击毁成这副样子,那个白衣蒙面人到底什么来头?”
话音落,无人应答。
这屋子里只有他与夙倾两人,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
关景一边给他处理着伤口,一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