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从小打麻将长大,熟悉牌局各种套路,曾经以二万欢乐豆赢回几千万豆子巨资,现在手痒,就先回家打牌……”
“好的,我俩就先走了,你们保重!”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唱一和,转个身朝村子里走起,走得平缓,不疾不徐。
然而仅仅是走了十几步罢了,二人心有灵犀立马同时开跑,踉踉跄跄,跑啊跑。
跑得贼快,这情景就像小时候被大黑鹅追着啄小弟弟一样,一步顶三步。
段德在池塘边脸上一黑,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打啥子牌啊,祭奠姑娘都不好好祭奠……”
“难道他二人急着回家投胎啊?”
段德很不巧,他是背对池塘蹲下身体烧纸钱,加上近视眼没有多注意二人的异样,所以不明所以。
他坐在土坡上轻轻跟杨玄唠嗑,目光有些通红,特别惋惜王家姑娘的死。
“他们啊,或许急着吃热乎的…”杨玄回答道。
杨玄正对池塘,灵能加持下早就把水鬼看得一清二楚,别说半个脑袋,就连她水底的模样都看得明明白白。
他无所谓似的把最后一件新衣服烧成灰烬,祭奠姑娘望着逐渐隐没的月光,然后对段德问道。
“你相信世间有神鬼吗?”
“神鬼这种东西吧,可以不信但是不能不敬。”段德随口回答道,他呵呵一笑。
“说一个小时候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吧,大概是我七八岁那年,有段时间我老是会感觉呼吸困难,心慌气喘,就好像无形之中有一双手在掐着我的脖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