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青青的话,杨信倒吸一口凉气。
五千块钱,按照治好一个病人需要二十盒左右算,那岂不是需要十几万才能治好一个病人。
而且,这还只是出口到国外的批发价,如果国外医院用这个药给病人治病,比如米国,最少得翻倍涨价吧。
好家伙,治好这个病,到时候最少也得花好几万美元吧。
几万美元?
想到几万美元,杨信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几万美元对于米国人来说贵吗?一点也不贵啊。
在网上,有一个留学生晒出了自己在米国做阑尾炎手术的费用清单,一共花了三万五千多美元,相当于二十多万人民币。
在米国,一场阑尾炎手术都要几万美元。
而能够彻底治好艾滋病的药物,只需要花几万美元贵吗。
这么看来,艾滋特效药卖五千块钱一点也不贵啊。
“要不咱们一盒药卖两千美元吧。”杨信朝何青青说道。
哪怕是两千美元一盒,那么彻底治好一个艾滋病人也只需要四万多美元而已。
哪怕这种药品在米国被卖高价,哪怕是价格翻一倍,但是能够治好艾滋病,相信这个药品也是物有所值的。
两千美元一盒,相比起一些天价药,已经算是非常良心了。比如有一款丙肝药品,更是以1125美元片的价格批发。
至少艾滋特效药是以一盒一盒批发的,一盒药里面可是足足有二十粒药片呢。
这样算起来,一颗药也就一百美元。
听到杨信说两千美元,何青青思考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说道:“其实我们可以卖的更贵,这款药品刚上市,因为产量有限,价格贵一点也是能够理解的,我的想法是,我们先赚欧美那些发达国家患者一笔钱。”
“等我们把欧美有钱人的钱赚到手后,等咱们的药品成本降低了产量也上来了,咱们再慢慢降价,最终把降价到能够让非洲患者也能用的起的程度。”何青青朝杨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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