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宇文飒，你只能选择一个人做朋友，你选择谁？”
高产突然抬头。
他看向妖魅，眼瞳凝重。
这似乎是个很幼稚的问题，无论提法还是神态，都很稚嫩。
因为在成年人的世界，至少在十七八岁的，极为早熟的小天才的世界里，不该问这种问题。
人到了一定年龄，谁一定要和谁在一起，已然是个笑话。
但他还是这样问了，并且神态极为认真。
妖魅用同样很稚嫩，且非常违背她性格特点的反噬回答：“我选你。”
她没有任何怀疑，思索。
也没问原因。
就好像下意识的反应，并且说完后，觉得这是理所当然，没任何心理负担，或者选择上的后悔。
高产点了点头：“我就知道。”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妖魅询问。
冀州学院是所有年轻人们的梦想之地，在那里可以获得资历，理论和方法。
然后用资历说话，继续深造，或者投身社会。
建功立业。
这过程现在高产不需要了，他直接投入社会，并且现在看来，已经小有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