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我真幸运。”他忍不住又抱紧了她，轻声呢喃。
周千寻笑得很幸福，“因为遇见了我吗？”
“嗯。小千真聪明。”
淰淰轻阴天弄晓。
周千寻抬头，“走吧，我上班要迟到了。”
莫以司牵住她，“车停在后门。”
“你昨晚是开车来的？”
“嗯，拜托了别人来机场接我，顺便开来我的车。”
周千寻坐上副驾驶座，“感觉今天会下雨呢。”
“车上有伞，走的时候带上。”
她点头，“今天也要去榕城吗？”
莫以司发动车子，“嗯。小千，我最近可能常常需要各地跑，但我保证，你一通电话，我立刻回来。”
周千寻抿唇，眉欢眼笑，“好。”
汽车一路驱驰。
莫以司目送她上楼，然后拨通了昨天的电话。
“青鬼，追加柏煜明一只眼。”
“是，莫爷。”
他刚挂断电话，铃声再次迅速响起，按下接听键，是那个浪荡不羁吊儿郎当的声音，“莫莫，那批货有问题，一半掺假。”
莫以司的眼睛射出冷冽的清光，声音沉沉，“被人中途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