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外，他看见蹲着身子和小雨然然说话的周千寻，笑语盈盈，明媚动人。
付安辰心满意足的在隔壁逛了一圈，不仅买下了橱窗里的滑板，还有一整套的登山装备，写了地址让店里的人直接寄到付家。一切完毕之后，恍然想起身边好像少了两个小屁孩，打开手机发现还有付九霄的未接来电，这才立刻赶回了店里。
“记住，当你们想整死一个人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对方察觉。”
上了车，付九霄冷倦的开口。
“嗯？这是什么意思？”付若雨歪着脑袋不解。
付安辰翻了个白眼，咬着十字架项链落拓不羁的说，“就是让你们表面笑吟吟，背后插刀子——喂，你怎么那么阴暗啊？非要把俩小屁孩教的和你一样缺德？”
“安辰，你也要学。”
付安辰提了下兄长的座位，飘着嗓音不屑道，“算了吧，我有我自己的方式，就不劳你操心了。”
“你觉得，仅凭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的几双拳头，就能打倒莫以司吗？”付九霄闭眼养神，平淡的语气中透着阴冷，“如果想让敌人死，我们就得狠。”
“死？我们要把那个姐姐和哥哥都杀掉吗？”付亦然拧着眉头缩了缩，“我有点害怕。”
“大哥哥，妈妈说过杀人是犯法的。”付若雨也往旁边躲了躲，“不可以。”
“听见了？”付安辰用手揽过两个娃娃，也沉了声音，“你把小屁孩吓到了。”
付九霄沉默，平直的眉不自觉拧起，眼捎流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
半晌，他轻轻开口，“然然，小雨，刚才哥哥是开玩笑的，不用怕。”
付若雨奶声奶气的问，“真的吗？大哥哥和我们都不用杀人吗？”
“也不会看到有人死掉吗？”付亦然的手还箍在二哥哥身上，大睁着眼睛。
付九霄舔了舔后牙槽，然后点头，“嗯，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