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圆其说,他只能重重磕头,以表心意,请求邪君不要降罪。
山洞里大片大片的黑暗,邪君近前,走到高台的边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不是裴赋。”
不是裴赋?钱名贵一头雾水,抬起头去,一张脸被火光映得通红。
“邪君大人,那他是谁?”
黑袍人冷笑,袍袖带出一阵冷风。
“本君今日刚得到消息,他正是称病不出无乩馆的锦衣卫指挥使——赵、胤。”
啊?
钱名堂脸色唰白,怔怔看着黑袍人不知所措。
“怎,怎么可能呢?这,这赵胤怎会那么大的胆,冒充裴赋前来青山?邪君大人,此事当真与我无关,无关啦。”
黑袍人走到燃烧的铁锅旁边,从中抽出一根烧红的烙铁,走到钱名贵面前,指向他的脸。
“县太老爷,你让本君怎么信你?”
钱名贵眼中的火焰渐渐熄灭,变得冰冷。
他恐惧地看着面前的黑袍人,双手撑地慢慢往后退。
“邪君饶命,饶命……”
黑袍人步步紧逼,面具下幽深的双眼如若嗜血般通红。
“杀——”
那声音又幽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