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定定看着她,唇角突然勾起。
“打得好一手算盘。”
“大人,我不吃白饭,我还是有用的。”时雍认真地说:“我从小跟在爹身边,又跟稳婆刘大娘学了好几年,算是半个仵作行人,半个稳婆。对大人会有助益。”
“我不需要仵作,更不生孩子。”
“……”时雍突然有种社畜狗面对上司的无奈。
她视线斜下,看向赵胤的膝盖。
“那大人总需要我为您针灸吧?”
“你是不是忘了?”赵胤冷冷地说:“你已经不会针灸。”
“我总会想起来的嘛。你看,我昨日还想不起谢再衡和张芸儿的丑事,今日不就想起了?”
时雍说得真切,看他不为所动,忽然又觉得可笑。
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需要下软来让男人就犯。
还是时雍时,多少男人来跪舔?
这赵胤——
时雍想到她上辈子和赵胤仅有的几次照面,冷漠地来,冷漠地走。赵胤似乎从来没有给过她多余的一个眼神。
这男人是那方面无能?
还是情和欲,都压在这张冰冷的容颜下?
时雍内心隐隐燃起了一团火。
“顺天府衙,你必须得待下去。”
赵胤冷冷的话,打断了时雍的思绪,她眼皮一跳,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