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你不要出声。此事……爹来处理。”
时雍对上他的眼睛,慢慢地缩回了手。
爹?行吧。
不一会,沈灏出来了。
一身差服沾了不少污渍,他擦擦额头。
“娘的这厮嘴紧。”
宋长贵问:“不肯招?”
沈灏重重哼声:“落老子手上有不招的道理?等我填饱肚子,再审。”
他是顺天府出了名的铁捕头,人犯落他手上不死也得脱层皮,哪有不招之理?
“那小子只承认替他家少爷捎了一封信给张家小姐,约她三日后同去庙会。可他说的信,我在张家遍寻不见。”
……
沈灏和宋长贵又去了水洗巷。
时雍找书吏要了一根墨条和两张纸,回宋家胡口。
在胡同口与谢再衡争执的地方,她特地去找了一圈,绣帕果然不见了。
宋家院子里有笑声。
十二岁的宋鸿握了个鸡蛋,看到时雍进门脸色一变,做贼一般将手背在身后,吐个舌头跑远。
十五岁的宋香却不同,铁青着脸瞪看时雍,像是见到了杀父仇人一般,冲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