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问问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密谋了什么,想知道会不会和什么幕后者有关。
看这样是问不下去了。
吻安安慰了他几句,离开之前,宫池枭看了她,声音很哑,很是无力,断断续续的:“麻烦告诉老三,我不再争了,把职位,也给我撤了吧。”
他没办法一个人在这座城生活下去,只能出去走走。
她微抿唇,也点了点头,“好。”
“还有。”宫池枭重重的叹息,“关于中伤你们的话……”他摇了摇头。
吻安也看了他,“我知道跟你无关。”
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心思引到舆论,但这个城市,刺耳的舆论早已无缝隙遍布。
有人说:“这是两年归来的下马威,杀鸡儆猴,给宫池枭一个教训,好让他停止愚蠢的争权行为。”
甚至有人把话引到她身上。
“因为顾吻安想政治、经济双赢,对此前财产被原路转回表达不满。”
作为如今内阁里最心狠手辣的女人,听起来,她的确会做出这种事,尤其,她和席桦感情不深。
从一号阁楼往三号走,吻安看了看舆论,无奈一笑。
经历这么多,她也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应,喧嚣过了这一段也就好了。
回到阁楼,家里很安静。
管家说宫池奕在书房。
吻安端了一杯温水推门进去。
男人立在窗边,听到响动回头看向她,双手依旧别在兜里,也迈步朝她走来,“累不累?”
这两天谁都没睡得好,她脸色看起来有些差。
她浅笑,自己先抿了一口温水,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