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搭着脑袋,“我再看会儿。”
他已经把电脑合上了,显然不会让她继续看,抽走她的枕头示意她躺下。
“我去客厅吹吹头发,马上就来。”他临下床时对着阖眸的她道。
吻安几不可闻的嘤咛一声算是应了。
可郁景庭走出卧室掩上房门时,床上的人分明满目清醒,哪有半点睡意?
盯着门口看了好一会儿。
郁景庭,也许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我不该恨古瑛,可他不该到现在都心怀谋算。
怪只怪你成了他的继子,如果一定要有人受伤,我只能选你。
…。
那些日子,吻安是用月为单位去过的,她只有三个月。
她被放在那个别墅里,就像养着的一只猫,每天就是吃饭和睡觉是头等大事。
古瑛从来不会在家里,在家人面前提共事。
何其谨慎?
饭后,古瑛和郁景庭从楼上下来,古瑛看了她,“想出去?”
吻安笑了笑,手里剥着橘子。
吻安最近最喜欢的就是剥橘子,吃橘子,好像也知道为什么宫池老先生当初那么个习惯。
这个习惯很好,她喜欢。
继而,她淡淡道:“嗯,我来了大半月,都没出去逛逛,每天吃家里的菜也很腻的。”
古瑛又狐疑的瞧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