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笑了笑,“我就是好奇,干爹那晚为了她差点没命,你也是,她顾吻安到底是何方神圣?”
郁景庭已然紧了捏着外套的五指,“她若是出什么事,你这辈子算是到头了。”
话语毕,人已经转身离开,房门被用力关上。
梁冰好一会儿才笑了笑,她当然知道。
那晚在帝享堂,她让人动顾吻安未果,换来的是干爹古瑛一个巴掌,之后更是让她了然无事走出帝享堂。
她顾吻安到底哪里特别?
…。
郁景庭赶到地方时,并没看到什么惊险场景,心里安了。
她一个人在雅间里,也许是等得久了,站在雅致的窗户边遥看远景。
她转过头时,郁景庭正好关上门,四目相对。
吻安并不知道约她的是别人,所以只淡淡的一句:“来了?”
郁景庭上楼时走得有些急,这会儿才努力缓下呼吸,恢复了淡然,往桌边走,道:“嗯。”
只有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也没坐下,而是跟她一样走到窗边,问:“身体不舒服?”
她柔眉微动,音调,“没有。”
可能是因为两三天连轴转,看起来憔悴一些。
转而,她开门见山,直接问:“我爷爷呢?我来接他回去。”
郁景庭看了她,有一会儿没说话。
待她皱眉抬眼,他才淡淡的调子开口,“你爷爷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最安全,甚至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