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会需要这么晚跟人交代行踪?
吻安没说话。
郁景庭挪了挪位置,说了一句他不以为自己会说的话。
“可以走,我也不至于跟你爷爷告状说你不够意思,明天要是严重了,防着帮我叫个救护车就好。”
顾吻安皱眉看着他,干脆说她见死不救来得直接。
但她真就不是爱管闲事的人,看他现在状况好转,所以已经作势要走了。
只是她刚走了两步,床上的人翻身下来往卫生间疾走,然后传来很剧烈的呕吐。
站在卧室的吻安闭了闭眼,轻声骂了句什么,还是转身进了卫生间,率先一句:“今晚的人情,烦请郁少好好记着。”
不跟他将什么亲情关系,讲人情才是她顾吻安的性子,郁景庭听到了,但无暇理会。
一来一回的折腾下来,已经快两点,吻安困得睁不开眼。
客厅的灯一直亮着,郁景庭四点醒过一回,走去客厅皱眉看了她一会儿,给她盖了被子,自己回床上盖的毯子。
天亮的时候吻安是被热醒的。
沙发很保暖,地热暖得厉害,加上一床厚被子,热得她口干舌燥。
端着杯子走到厨房门口,看到了正背对着她刷碗的郁景庭,修长的背景是一道风景,只是她没什么兴趣。
站了会儿,温凉开口:“你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郁景庭转过身,正好关掉水龙头,擦了擦手,动作显得随性而优雅,淡漠的声音略微的低哑,“早餐已经好了。”
她微挑眉,昨晚跟要命似的,好得这么快?
四肢发达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