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枭回过头,甩了甩手指,对着秦宜宁挑眉一笑,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样,老子揍的爽不”?
秦宜宁脸上发热,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反应。
逄枭对她的态度,好像还和从前一样,可她却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廉盛捷捂着乌青的右眼,挣扎踉跄起身。
郑培忙搀扶,却被廉盛捷一把推开了。
“逄之曦!你与燕朝太师之女有染,分明就是有心叛国!”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与谁有染了?”
“你刚才分明那么说的!”
“本王那是一见钟情!”
“你强词夺理!”
“你是本王揍的,秦小姐是本王看上的!你若拿得出本王叛国的罪证取信于圣上,那就随你的便,前提是,你试试自己能不能活。”
逄枭甩下这一句,转身便走,临出帐前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秦槐远和秦宜宁。
秦槐远目光沉静,神色不明的回望逄枭。
逄枭却不多看他,只是对秦宜宁又歪起半边唇角笑了一下,才意气风发的撩帘而出。
秦宜宁被他笑的心里乱跳,不自禁往秦槐远身后躲了躲。
秦槐远则皱眉去看鼻青脸肿的廉盛捷。
郑培长叹一声,瞪着秦槐远,又瞪秦宜宁,跺脚道:“真是,祸水,祸水!”说罢拂袖而去。
方才吵闹的帐子如今恢复了安静,就只剩下廉盛捷痛呼之声,和谈的内容尚未拟定,人却被打的鼻青脸肿,秦槐远与崔文庆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