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不知道生命珍贵的。
或许因为生活的太顺遂了,所以就以为世界上的最大的苦难就是面容跟其他人不一样。
宋时初没有说什么,每个人的生存环境跟抗压能力都不一样。
她没有权利标榜这些。
“听说你父亲是定北侯,我担心若是你死了,定北侯会把我靠山村给铲除了,你有没有想好怎么交代。”
“你放心就好,若是我真的出了事情,我爹,顶多搞死你,不会迁怒村子里的人的。”临安郡主说话的时候眼里一直带着笑。
一直处于亢奋中,盯着宋时初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天色暗下来,宋时初先把人领到院里,让桂婆子安排一下临安郡主的住处,吃食也都按着跟主家一样的准备。
一日过去。
次日清早,宋时初看向金珠。
“不害怕?”
“害怕,不过也许过去之后也就那样。”金珠说着,视线落在院里的掉光叶子的枣树上。
风吹过,带来一阵寒冷。
跟着宋时初走进一个房间,看着雪白的墙壁,雪白的窗帘还有雪白的床单,脸上多了几分惊愕:“怎么都是白色的?”
“喜欢白色就是白色。”宋时初想搞成蓝色或者绿色,但是现在的染色技术完全搞不出来。
白色也挺好的。
干净!
盯着金珠的眼睛:“你还有一次后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