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小铲子,开始挖掘地面的土,挖一下回头看一眼教室,听着里面郎朗念书书,也跟着磕磕巴巴自己念起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虽然不懂这些话的意思,但是并不影响宋白模仿。
顾景垣端着茶碗坐在石凳上。
同样等着宋赟散学。
隔壁的陈夫人从女子教室走出来,在陈夫人身边跟着赵雪娇。
陈夫人看见石凳上的顾景垣远远行礼,见顾景垣轻微颔首,陈夫人满足了,带着赵雪娇离开学堂。
两人走出村子,赵雪娇突然说道:“夫人,您刚才给元景先生行礼?”
“观察越来越细致了,答对了,可不要觉得那人简单,你惹不起,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陈夫人迈步往马车上跨去,突然想到什么,动作停顿一下,回头看向赵雪娇。
赵雪娇浅浅笑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当初顾景垣剜眼睛的事情:“夫人是担心雪娇给心里的感动引导走了歪路,惦记宋三姐的男人?”
“你敢说没有心动?”
“被人所救,心里有些感激是应该的,但是或者结草衔环当牛做马,为奴为婢,或者以身相许,情为此而起,雪娇念了两三个月的书,学问并没有多少,但是也明白不能去惦记别人的男人,夫人放心就是。
人活在世上,不求大富大贵,但是必须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于元景先生是有几分心动,但是那几分感动,不能让雪娇做出跟良心不符的事情。”
赵雪娇将自己的想法慢慢剖析,一点点的给陈夫人讲解。
陈夫人点点头,让赵雪娇一同坐在马车上。
两人往会所走去。
最近一段时间会所的生意好的不像话,宋时初有心让赵雪娇去省城管理蛋糕铺子,但是陈夫人也有自己的考量。
她觉得瑜伽会所似乎也能扩展。
县城一家就够了,但是省城,那边可没有像模像样的瑜伽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