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初脸上闪过震惊,随后笑了起来:“活该,他也有今天。”
“哎!”徐大夫叹口气,他的孩子家人可还在那些人手里。
现在应该怎么做了,劝说宋时初去县城给人治病?正直了一辈子的人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但是如果不去?连自家孩子都救不了,他这个大夫有什么用。
脸上堆积着愁容。
对面宋时初都感觉到徐大夫的惆怅,想到白日里见过的王翰是如何嚣张霸道,不可理喻,问徐大夫:“被威胁了?”
“可不是,家里的孩子都被拿下了……”徐大夫没有催促宋时初。
他的家人是人,宋时初也是人,不能因为亲疏跟人数就去做一些恶事。
宋时初见徐大夫大夫这般坚定,背上背负的是一家老小的命,对于徐大夫的印象好了几分:“我去,等我一下去,我去拿个工具。”
宋时初往自己的小实验室走去。
娶了一些酒精,羊肠线,还有杜仲胶制成的软管,放在一个匣子里,背着跟在徐大夫身后。
宋时初离开后,顾景垣推开房门。
看一眼宋时初离开的方向,心里有些复杂,早知道就再来一刀子,直接将王翰作孽的工具直接给一窝端了,也就是省了很多事儿。
哪儿像现在,竟然还作妖。
看着宋时初离开,顾景垣落在躺椅躺了下去。
至于跟出去,顾景垣不是没有想过,不过,女人是个很成熟心里有成算的人,整个的出去肯定会完整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