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摇一摆,尽是骚情。
祁文承视线在红烧跟宋时初身上挪动:“果然是物肖其主!”
宋时初看一眼祁文承:“晚上你喝白开水就可以了。”
“嫂夫人别恼,是祁某失言。”祁文承立马道歉,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偶像包袱崩塌。
“呵!”嘴上认错下次继续。
虽然认识祁文承没有几天,但是对于祁文承的性格,宋时初看的非常透彻,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人。
宋时初往书房走去,没理会院子里两个男人。
祁文承微微摇头,脸上带着失落,从桌面上拿出一本古籍继续阅读起来。
沈怀箬一瘸一拐的回到家里,赶紧让袁氏帮他处理腿上的伤口。
“相公都要去考试了,怎么被狗给抓了,此去京城山高水长,没人照料还受伤了,这可怎么办?”
“无碍的,实在不行就噌苗兄的马车,这点小伤到了京城估计就好了,你不用这般担心。”沈怀箬说着,看向沈珍珠的方向:“珍珠怎么样了?”
“又发烧了,大冷天的连翻受凉,到底对身子不好,刚请来大夫,说是得仔细调理,不然会影响日后的生育。”袁氏压低声音,嗓子有些沙哑。
说出来的话带着颤音:“相公,我是不是不该让珍珠泡冷水澡,不然……”
“跟你没有关系,仔细调理就好,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仔细看管珍珠,她这身子也别让人知道,等我从京城回来,立马把她嫁出去。”沈怀箬这次对沈珍珠是真的失望了。
干啥啥不成,吃饭第一名。
这样的人若是继续放在身边,只会对他有负面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