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尝板筋和鱿鱼板,味道也不一样,不过,这两样东西都不能烤老了,火候过了就像木头片子似的,又硬又柴,不好吃也咬不动。”
陈雷一边吃着烤好的鱿鱼板一边让欧阳春也吃。
独特的烤肉香味让欧阳春心情好了起来,他笑着开着玩笑。
“你急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吃起好东西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不是平时那个连多余话都不爱吃说一句的陈雷了呢?”
陈雷停下筷子抬头看着欧阳春,故意问到。
“我这副吃相,你看着像什么人啦?”
欧阳春笑着开了一句玩笑。
“像饿鬼投胎,你几辈子没吃过肉了?
陈雷“哈哈”一笑,也不介意,端起酒杯,冲欧阳春扬了扬,说到。
“像饿鬼就饿鬼吧,反正都吃我肚里了,我受用,又没替别人吃。不过,也就是和你一起吃饭我才这样,和那两位,我还真没这么放松过,来,尝尝鲜族米酒。”
陈雷说的那两位自然是指马骏飞和李家和,虽说是同一年进厂,又邻居住了二十年,他总觉得他们心里不那么透明,不像他和欧阳春活得坦荡,都有点让人琢磨不透。
欧阳春见米酒透着浑浊的黄色,看起来让人没有胃口,一时犯起了核计,端着杯子问。
“这是酒吗?能喝吗?怎么象汤汁?”
“还能喝吗,你把吗字扔了,这是纯正的米酒,纯发酵制作的,和白酒自然不一样,当然也不是透明的,配着这烤肉,你就只管喝吧,就像是吃螃蟹喝黄酒一样,对卤。”
欧阳春浅浅地喝了一小口,只觉酸酸甜甜的甚是开胃,又不象白酒那般辛辣呛口,不由大喝了一口,只觉凉凉的滑滑的,顺着喉咙直入肠胃,浸人心脾,不由赞到。
“玉液琼浆,不错,没有酒味,口感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