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也懒得解释。
听不听他的话，后果都是一样的。
那些已经变坏的人心，无论如何都拉不回来。
她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听他的话，她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可是她做不到。
或许，她跟他看到的世界，从始至终就不是一个模样的。
帝九渊见临清雨脸色难看，心头微微一动，“我不是要责怪你，我只是……”
“你不是责怪我是什么？”临清雨勾了勾唇角，笑容嘲讽，“你不就是怪我刚才跟许姑娘过了几招吗？”
“既然是比试过招，为何剑法那么凌厉？要是伤到人怎么办？”
“我没伤到。”
“万一呢？”
“没有万一。”
帝九渊盯着她的眼睛，眸色越来越深。
临清雨也望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四目相对，似乎有火光闪过。
最后，帝九渊率先开口，“你回去休息吧，今天你太累了。”
临清雨偏偏不离开，“怎么？打扰你们两个人的世界了？不好意思，我刚才比试的时候没站稳，崴了脚，走不了了。”
帝九渊颇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最后什么都没说，又去专心指导许黛的剑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