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绝对不是编的!”说话那人有些着急,指天画地的说:“我有亲戚在府衙当兵呢,都是他与我说的,昨夜那事还是他亲自去了老李家。”
“原是有亲戚在府衙当兵,难怪如此夸耀。”有人不屑道。
“也不能这么说,若是没有府衙,这几日城中百姓损失怕是会更多一些。”
还是不屑的那人,闻言冷笑道:“这几日城中四处都有匪徒出现,府衙却迟迟还未抓住那伙匪徒,实在是让人失望。”
却有人神神秘秘的说:“听说这伙匪徒来历不凡,是四年前那些山匪的余党,他们当年被县令大人剿灭,虽勉强活下几人,却也是怀恨在心,经过这四年的布置,却是卷土重来了。这几日城中的那些匪徒,不是府衙无力,却是每次官兵前去事发之地的时候,那些匪徒竟是能够提前避让开来,说不得城中便是有他们的奸细呢。”
此言一出,群情哗然。不是说没有道理,而是这番话说的太有道理了。的确,若是没有内奸,那些匪类又如何能事先知晓官府的动向,从而淡然避开呢。
“太可恶了,这奸细!”
众人纷纷斥责,但斥责完了,却脚步匆匆的四散而去,深怕自己就被当成那个奸细了。
禹城,府衙之中。
“外面情况怎么样了?”叶良骏一边处理着政务,一边随口问道。
今日却是奇怪,在他书房之中的竟不是方天成,而是另外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不过十**的青春年纪,面白无须,然眉目看起来颇为温柔和善,倒不像是一个官吏,而是一个翩翩风度的公子哥。
“启禀大人,外面的事都已经安排好了,今日应该就能够见到成效。”年轻人笑眯眯的开口,语调轻柔。
叶良骏微微颔首,抬头看了他一眼,“苑杰,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这般客气,坐下罢。”
“诶,礼不可废,就算是在舅舅手下,也是要遵守礼节才行呢。”路苑杰笑眯眯的说道。
这明叫路苑杰的年轻人,却正是叶良骏的亲侄子,他可比游意这样的便宜世侄女,要正统,且真正受叶良骏喜爱多了。
便是听他这般说,叶良骏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性子还是如此,便是你父亲让你在我手下历练了这么多年了,还不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