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拉斯维加斯,每一场赌局都充满了运气。
更何况,这里云集了来自M国的豪门贵族,平常也难得一见,这回见到了,当然也趁机过一过赌瘾。
酒店设施非常齐全,不少人跟着挪步到宽阔的赌室。
赌桌有两张,荷官早就在原地待命,哈里森玩世不恭惯了,率先道:“我先来,诸位谁来跟我赌一把。”
哈里森对女人是垃圾,但不可否认他极有可能成为拉斐尔家族的掌权人。
拉斐尔家族与其余家族不太一样,老一辈只剩下掌权人沃尔和哈里森之父裘德,沃尔没有子嗣,小辈的就哈里森一个。
故而,就算他闹出天际,轻轻松松也能拥有拉斐尔的商业帝国。
坐在左侧中年金发男人斯文的推出十万筹码,唇角微勾:“跟。”
黑桃K。
苏锦心见他胸有成竹,微微蹙了蹙眉。
那张暗牌,恐怕不简单。
至于哈里森这幅烂牌,她不予置评。
“跟,十万。”
“十万。”
“十万。”
苏锦心兴趣缺缺,差遣服务生拿了杯橙汁喝了口,细细分析着牌局变化。
荷官又发了两轮牌,有两个人中途弃权等待结果,赌桌上的筹码凑起来很快抵达几百万,到底是首局。
“哎,哈里森这次运气这么好么?”
“不说他牌技不怎么样么?老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