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说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本宫的计划是杀了太子,你为了避出嫌疑,自己弄一个小伤口,防止他人口射,堵悠悠众口。可现在,你告诉本宫,你肩上的重伤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是替太子挡下的这一剑,你为什么不听从本宫的安排!本宫好容易请了血影楼的人,如今却是被你把这一手好棋给打成这个样子!母妃本来是不想说你的,可是你看看你的作为真是让母妃大为失望,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母妃如何活!”
“如果受伤的是皇兄,那他…必死无疑!儿臣…儿臣后悔了!”
公冶寻稷支支吾吾说出这句话,萧宛织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厉声说道:
“你如此顾忌这些血脉亲情,可公冶景行当真会以为你是为了救他吗?他现在恨不得抓住你我二人的把柄,给一往打尽。你们不是平常人家,是生于帝王家的孩子,争,是你生来便是的命运!”
公冶寻稷抬头看着萧宛织,眼中似是有一丝期翼。
“不会的,皇兄…他不会是这种人!而且我与皇兄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有必要赶尽杀绝,况且先皇后在世时,对母妃也算是和颜悦色,从无半分刁难。”
萧宛织发出一声鄙夷的痴笑,带着些许怒气,“你听听你说的话,你信吗?生于帝王之家,争,必然成为你的使命,历朝历代你见过哪些皇子不是争过来的,你又看见哪些皇子得了善终!”
此时,在众人不注意的一瞬间在殿外廊下有一个洒扫的宫女悄悄离去了。
公冶寻稷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殿内的案桌前。
萧贵妃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愠着怒气,甩袖离去。
萧宛织走后,公冶寻稷拿起一旁棋盘侧棋盒的白棋轻轻在手中搓捻着。
……
盛华宫中,萧宛织闭了闭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也不知我怎会生出这样一个儿子来!”
“娘娘快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恒王殿下也只是一时糊涂。过些时日,殿下大了,便能明白娘娘的良苦用心!”
云柳在一旁好生地劝慰着。
突然,从窗外飞进了一只白色的信鸽,停在殿中的一个鸟架上。
两人齐齐看着那信鸽,萧宛织对云柳看了一眼,云柳点了点头上前将那信鸽红脚下绑着的纸条取了下来。看了一眼,便恭恭敬敬地递给萧宛织。
“娘娘,是萧府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