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远看着手里的餐具，强迫症地用手帕一样样都擦过才放回去，又开始擦林向北的。等纪恒远忙活完，一壶花茶才送上来，林向北回过头朝那适应生招手，“以前在那位置唱歌的小孩呢？”
适应生顺着林向北指的方向瞄了瞄，“有两三天没来了，不过他们这种是走哪唱到哪，不可能固定点的。”
林向北失望的噢了一声，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上次来吃饭就该去问问那孩子的，可怀玉他们又催着她上车去玩，这次过来，人还真就就没影了。
“那孩子你很在意？”
“嗯，她那声音和给人的感觉啊，就是让人觉得天就是给她吃这口饭的，我想问问她乐不乐意跟霍然合唱去，一会吃完我再下去问问有没有知道她。”
菜上了小半桌，林向北带上手套就开始啃蜂蜜炸猪手，纪恒远小心翼翼地下筷，她就故意把另外一半猪蹄放他碗里，“真的很香！你尝尝嘛！”
看他无从下手，林向北笑了笑，拉开阳台门，朝路过的适应生小哥招手，“来副刀叉，加个新的西餐碟。”
看纪恒远把那小猪蹄剃的干净，肥瘦均匀的肉都进了嘴，又尝了别的菜式，林向北也心满意足地把肚子吃了个滚圆，“得咧，既然这位爷今晚那么满意，记得五星好评哟~我去买单，您去门口等我~”
纪恒远懵了一会，五星好评？
又是什么新鲜玩法？
纪恒远透过橱窗看林向北和老板说笑，他有一瞬间的恍惚，那些个没有他的时日里，向北经历过的都有什么？他又错过了小家伙多少鲜活的美好？
林向北和老板应该是提到了他，林向北看向他的那个笑容，让他有一种岁月明艳，光辉且长的治愈。
两人一起下了楼，走了一段，林向北就蹲在那个摇滚说唱中年人的前面，往里面放了一百块钱，让这人成功开了今晚的第一张大单。
那人刚要热情的来一段感谢财神爷的Rap，林向北立马把他叫住，扬了扬手里的五百块钱，“你等会再唱，我有事问你，答得叫我满意，这都是你的。”
“老板您问，我肯定知无不言！”
叫林向北老板的，纪恒远听得多了，所以听人叫林向北林总，他还会有些不适应。因为林向北不着调起来，总有股邪魅气息，那笑容一展，又有点土匪头子的狠戾，但又总让人有种这生意能成的错觉，心甘情愿掉他坑里起不来。
“先前搁你这位置唱歌那小女孩哪去了？我知道你们这都是算地盘的，别蒙我。”
那中年人急了，这不污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