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澜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众位宾客,“你们呢?你们也看不见吗?这还有天理吗?!”
众位宾客继续吃喝、说笑,仿佛这里发生的他们根本就看不见、听不到,杜若澜和杜抚闲都是透明人一般,不可能吸引得到他们的注意力。
这纪先生脸色那般黑,谁敢触霉头!
这没天理的事,杜家爷孙两做得多了,这会叫屈可没人能听得见。
而且,从纪先生落座开始,这摄像头就一致朝外,也就意味着,无论这里发生什么,都不会被记录下来。
卫九一拳下去,杜抚闲那牙没掉,杜抚闲诶呀诶呀地叫疼叫惨,林向北嫌吵,即刻起身,示意卫九把人架好,“我来!”
林向北一拳下去,杜抚闲另一只牙也飞了出来,疼得杜抚闲满地打滚,林向北厌恶地擦手,坐回去原位,整个人看起来,依旧十分不爽,但是好歹面色好看了些。
纪恒远和单院长敬了杯酒,挥挥手让他们把人拖出去,放下酒杯,等卫九回来,就让他把末小姐找出来,把末小姐姐老老实实的按在主桌前坐下。
“我弟弟生性纯良,别人不能欺了他,自然也不能利用他做别的任何事。你的小聪明别用错地方,末小姐!”
“泱泱知道了。”
卫九把她丢回去,林向北才回头,坐在那里看着那道“胜雪绵延”生闷气,纪恒远低头看看她,夹了点菜放她面前的碗里,“再吃点?”
“气饱了。”
“那要怎样才能消气?”
“不知道。”
“那就吃完再说?”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