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搂着楚夏躺下,好像只有在他的身边,才能得到一点他从来不曾得到过的安宁。
楚夏不放心,叮嘱陆琮说:“不可以动手动脚。”
楚夏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
破锁害我!破锁害我!
陆琮嗯了一声,睡得的确老实,楚夏却有些睡不着,他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描摹陆琮的眉眼。
楚夏与陆琮间的事,他没能早做决断,便一日日地拖到现在。
陆琮还想要将他从南风馆中给赎出去,楚夏回到皇宫里思索了许久,要是真跟陆琮回了他那将军府,他就相当于是彻底放弃自己皇帝的身份,这个皇帝当的是没什么意思,但就这么从皇宫中消失,恐怕也要生出许多乱子来。
楚夏觉得这件事需要好好地琢磨一番,他没拒绝陆琮,只对陆琮说要考虑考虑。
皇宫中,贵妃听说今日皇帝出了宫去,便将自己的那位姘头给招进宫来,两人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子,终于说起正事来。
他们给狗皇帝下了药,什么时候让他死,他就得死,只是怕狗皇帝死了后,陆琮会起事,原希望借皇帝的手来除掉陆琮,可皇帝这段时间不知怎的,连贵妃都不愿见了,更遑论听贵妃的拱火,去除掉陆琮。
“我听说最近陆琮看上了一个小倌,总会去一家南风馆中,”他顿了一顿,亲亲贵妃的肩膀,继续说道,“我们把那个小倌给抓来,威胁他,怎么样?”
贵妃有些怀疑,问道:“一个小倌而已,能让陆琮就范吗?”
“反正也就是个小倌而已,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陆琮若是不在意,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若是在意,那就更好了,我们抓住了他的软肋,还怕他不听话。”
贵妃不觉得这个办法有多英明,一旦做不好只会打草惊蛇,而且要真想抓陆琮的软肋,应该是自己吧。
要不然陆琮也不会在边疆苦撑那么多年,都不敢回来看自己一眼。
贵妃想到此,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男人见到他笑,忍不住又亲一口,他打消贵妃的顾虑说:“放心,我会把这一切都推到狗皇帝的身上,陆琮只管去查,查到最后也只能查出是皇上的人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