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没有让你证明什么。
苏然是淡然的，甚至是淡漠的。
生死乃是常命，他见过的生死太多了，老人的事情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触动。
或许，这就是长生的冷漠吧。
苏然是这样觉得的，不过，看在女人的眼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女人想到的苏然应该的反应，都没有出现。
原本以为看到此，苏然会震惊，会惊慌，看着她就好像是看着一个怪物，最起码再不济也还是会皱眉吧。
但是，她没想到的，却是苏然的如此淡然，甚至是冷漠。
她觉得苏然这是对她的嘲笑，是对她一种无声的训斥和不满。
女人不服，看着苏然，手中的东西已经握紧。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以此为乐？”
“不是，”苏然如实回答，“我并非迂腐之人，寿命终结不是你的错，而且就算是你冲上去告诉老人，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苏然说的是真话，原本这是多么暖心体谅的一句话。
但是，在女人看来，苏然就是在嘲笑她，在指责她的不对。
“我才不相信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如你这样心口不一的人，我见的多了。”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要严重的告诉你，让你想清楚。”
“我只是能看到，又不能改变，难道冲上去告诉他，他马上就要死了，就能改变他的寿命吗。”
“恐怕我会被当成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