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颓然坐下，身上沾满了恶臭扑鼻的屎尿，就像是刚从化粪池里潜泳了一圈。几名工作人员头戴防毒面具，拿着水枪，远远地冲洗他们。
蝙蝠侠想要摘下头盔洗把脸，但看到超人在旁边，犹豫了片刻没有动手。
超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蝙蝠侠，我早就知道你是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了，你聪明绝顶，怎么忘记我有透视眼的设定了？我能透过你的面罩，看见你的脸。”
蝙蝠侠自嘲地笑了笑，摘下头盔吐了口气：“其实，我也早就知道你是星球日报的记者克拉克·肯特，你连面罩都不戴，我早就用人脸识别技术发现你了。”
说完，两人感觉一阵尴尬，尤其是回忆起以前，克拉克·肯特还去采访布鲁斯·韦恩，两人互相演戏，这下更尴尬了。
良久，管家阿福打破了沉默：“韦恩少爷，哥谭已经消失，不再需要黑暗骑士守护它了，我想，您可以休息了，后半生只用为自己而活。”
蝙蝠侠坐在空天航母甲板的边缘，俯瞰下方的哥谭废墟，长长松了口气：“对啊，我爱的人，我恨的人，恨我的人，爱我的人，都已经消失了……我终于可以歇口气了。”
超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爱你的人还在。”
“谢谢你，超人。”蝙蝠侠脸上难得露出了笑意，他的眸子垂落下来，眼神一阵恍惚：
“不过阿福说得对，这个世界已经不再需要蝙蝠侠了。我也不能因为我的荒唐理想，让阿福陪着我瞎折腾。”
他将手中的蝙蝠侠头盔扔了出去，黑色的头盔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入了下方的云彩中，消失不见。
“少爷想通了就好。”阿福张开双臂搂住了他，就如同几十年前，年轻的管家抱起了孩童时的布鲁斯·韦恩。
超人没有说话，静静地感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猛然间，一个绿色的身影飞来，大声喝道：
“蝙蝠侠，就他妈是你高空抛物啊？”
绿灯侠手中提着蝙蝠侠头盔，他额头上有一个大肿包，显然是刚砸出来的。
“绿灯侠，你怎么来了？”超人惊奇地问道。
绿灯侠隶属于绿灯军团，这个军团保卫整个宇宙的和平稳定。绿灯侠负责管第2814扇区，其中包括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