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很害怕狗。”白桃说着,伸出了手腕,露出了她平时从不想示人的淡淡疤痕,“保姆带着我的时候偷懒,跑去和别人聊天,没注意到狗,后来我见到狗就会做噩梦……”
下意识的,白桃就想解释,自己并非矫情娇惯才怕狗。
裴时看起来也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理由,他愣了愣,然后看向了白桃的手腕。
他的视线让白桃有些想逃避,她缩了下手:“这个疤挺丑的吧……”
“没有。”裴时移开了目光,声音有些不自然,“没觉得丑。”
这是在安慰自己吗?
这男人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是有疤,但男人不看手,只看脸。”
“?”
“你脸还行,手稍微丑一点问题不大。”
???
虽然知道裴时这是一本正经在安慰自己,但白桃一瞬间一点感动都没了,脑门上只有一串的问号,不是说了不觉得丑吗?讲这么多,还不是就是嫌弃手丑了???
“我手哪里丑了?!这疤哪里丑了?!”
裴时有点头痛:“不是你自己说你这个疤有点丑的吗?”
“我只是那么随便说说试探你的!没想到你真的觉得丑!”白桃一脸泫然欲泣,“裴时,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而且什么叫男人只看脸?难道我除了脸,别的不行了吗?我身材不好吗?我气质不行吗?我才华不够吗?!你这男人怎么这么肤浅!”
“……”
裴时决定闭嘴,他不应该妄图和白桃说理,因为白桃会把他拉到和她一样幼稚的层面,然后用丰富的实践经验和可怕的逻辑打败他。
好在没多久就抵达了会议地点,裴时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让袁牧把白桃安顿好在会议楼下一家禁止携带宠物的咖啡厅后,才和袁牧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