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宇点头:“已经在盯着了。”
顾南手上动作加快,火机被甩得上下翻飞,她皱了皱眉头:“那种药必须每天持续增加剂量,要让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什么样的方式给他下药最合适呢?”
时宇的余光一直在室友修长的手指上。
他没想到,除了自己的手,还会有人玩他的火机,会让他的视线像是要粘上去了似的难以移开。
“上次你不是提供过一条重要信息吗?”
顾南的眉头始终不曾松开:“外卖小哥?可全家都吃外卖吗?还有那么多受害的家庭全吃外卖吗?这个几率太低了,无法成立。”
时宇也这么觉得:“那种药是什么样的?”
顾南沉默了片刻:“胶囊的,如果拆开使用了很可能是粉末或者液态的。”
时宇也沉默了片刻,大概是在考虑继续深究,会不会对室友造成二次伤害?
“没关系,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我没那么脆弱。”
时宇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问道:“如果不是那样循序渐进,而是一开始就使用过量呢?会怎样?”
顾南翻卷着火机的手微微一顿,紧接着灵活的打开了盖子,长指拨动了下。
“啪”的一声,小小的火苗点燃了起来。
“就像这样,一下子炸了脑子,跟个精神病院的疯子差不多,会有无差别攻击行为。”
“如果想要悄无声息的完成仪式,一上来就过量是不可能的,循序渐进的过程是不可或缺的。”
时宇看着火苗在室友灵活的指尖跳跃出各种被拉长的形状。
一时间有些发怔。
他......,到底都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