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适才尴尬开口道:“我……磕到了,你们可以不用顾及我的感受,继续。”
一时,澜渊似被电打了一般,瑶思只感觉到一股小风嗖嗖吹过,澜渊便立在她眼前,满是紧张忧虑的挽起她的手腕道:“哪里磕到了?可有受伤?”
瑶思:“……”
她心中来回怔然拧巴了好一阵,强行将要休克的魂魄从鬼门关拉回,嘴角扯出一个不知名弧度,折腾了好一番功夫,她才冷静了心诚恳道:“啊,磕到糖……嘶……膝盖,膝盖。”
言语时,她手中还不忘做些配适的揉搓动作。
澜渊见瑶思疼的满面狰狞,弯腰俯身用温和元神为瑶思膝渡了些镇痛的气,紧张慌乱的神色平和的度成隐忧连连,温声道:“如此可好些了?”
忽而,瑶思膝盖处温温热一股气息而入,使人平复心境的同时亦让瑶思对俯下身的澜渊难免心生愧疚与感触。
她不过随意扯了个小小的谎话,澜渊手上只要摸上一摸便能晓得她言语几分真几分假,然而这个木头似的傻瓜却无条件的选择相信她,连半句疑惑的话都不曾说出口。
她望着俯下身只到他胸前的傻瓜良久,指尖为其缕顺了散在肩前的一缕半披墨发,轻声道:“好了。”
一旁立着的染荒入眼可见眼前让其心境没落一种自始至终局外人之景,难免暗沉着面色不言不语。
适时,瑶思直接跳过了自己应该怎么解释偷偷摸摸不道德的偷听偷看,直言不讳的将话题引至染荒身上,皱着眉头疑惑道:“你们两个老爷们大白天的关着门,发糖呢?”
“发糖?”染荒目光如炬的盯着瑶思,满面的疑惑与不解:“只是探讨前几日在西南地界为祸一众精灵小妖的凶兽如何处置,并未发糖。”
染荒答的义正严词,不带半点扯谎与阴狠之气。
澜渊也并未直言不讳的戳穿他批皮的两幅面孔,嘴角处温和的笑着,算是应了染荒说词。
瑶思呲了呲牙,凭借着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得这二人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