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早就知道兰彻没问题,陈昭根据上厕所时间久得出的隐疾结论完全不成立。
昨夜二人就“你来吧”这句话谦让了足足一个小时,最后还是兰彻先抵抗不住,来了。
这个问题很有深度,越寒“嗯——”了一声。
兰彻提前做过很多功课,但理论和实践并不是一回事。再加上当时的冲动占据理智,哪有空想那么多?
越寒又支支吾吾半晌。
兰彻明白了越寒的言外之意,他说:“之后你来吧。”
如果他让越寒感到疼痛,那他就不会继续。但他是可以忍受疼痛的。
兰彻对位序并不在意,在他看来二者没差别。
被子底下的越寒脸色极其不自然,闷闷的声响断断续续传出:“……其实,也不是疼。”
这时候说睡后感有些难为情,但兰彻并不需要越寒安慰自己说出假话。疼就是疼,爽就是爽,很简单的道理。
兰彻:“你不用安慰我。”
“一开始是有点疼,但最多的是难受。最主要的不是这个,”越寒捏紧了床单,声若细蚊道,“下次别用凡士林。”
兰彻愣住了,凡士林有什么问题吗?
越寒又抿了抿唇,将头又往里缩了缩,含糊不清道:“凡士林太辣了。”
(二)回国篇
罗范范和陈昭同时点了根烟,惆怅地看着远方。
好友恋情进展慢,他们急得火急火燎、恨不得自己替身上阵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