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抬起头,对上妖主面无表情的脸。
林然:“…”
面对这样一张脸,她也很有压力啊。
妖主冷冷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突然一根手指压在她脸颊。
“…”林然木着脸看他。
妖主手指慢慢用力,正压出一个酒窝。
他说:“你是快活。”
他那个语气,林然乍一下都听成“你不想活”。
自己生活不幸福,看别人快活都不行。
而且她哪快活,她压力大着呢,每天一把把掉头发。
林然肚子里吐槽,但懒得和他解释,和蛇精病讲道理是讲不清的。
如果她以前时间多,也许还愿意和这种大爷讲讲道理,传递一些正能量让他们多造福一下社会,但现在世界都快毁灭了,她哪有心思和他磨叽,于是只敷衍地摇了摇头。
妖主自然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冷眼看着她,半响指腹掐住她下巴,抬起她的头,低头重新咬住她脖子。
“…”林然心说妖主这真是吃自助呢,没完没了。
她一时没有说话,估量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心里默念倒计时在自己容忍底线之前叫停,那估摸着就得翻脸了,好在妖主没有今天就那她吸干的意思,还没等她叫停,妖主已经重新抬起头。
他嘴唇都是血,眼睛是猩红,显然并不好克制,仰着头低|喘了几声,林然隐约听见他嗓子滚出兽类那种尖而低的咕哝声,这个过程中他一直按着她的脖子,指甲微微伸长,像野兽捕猎时本|能按着猎物喉管。
林然老老实实没有动,做一条又木又硬的老咸鱼。
妖主缓了一会儿,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低下头,漫不经心舔干残留的血迹,一直溢个不停的伤口这才很快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