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又打开另一个。
还是他戴过的东西,那一小片坠羽银光发亮,上面的蓝钻在暗着灯的房间格外清透,即便过去很久,钻石依旧耀眼。
床头柜里空空荡荡,就只有这两个盒子,仿佛这里对于傅衍白来说,意义便就是这些。纪冉鬼使神差的摸出那块手表,解开表带往手腕上比了比...
“想要给你买新的。”
傅衍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完澡,只一条浴巾擦干水珠便坐上了床:“头发怎么没吹?”说完便又拿了吹风机过来,风调到温热,对着纪冉的短发轻轻拨弄。
趴着被人吹头发的感觉很肆意,纪冉眯着眼,看了看自己手上带的表,声音在风里有些含糊不清:
“它没电了吗?”
“没充。”
“那你充充。”
傅衍白手上的动作微顿,仅仅一秒,小少爷便不满的回头,一脸被热到的表情。
而傅衍白却像很受用,很沉迷纪冉对他使性子的模样,捏着下巴就亲下去:
“这么娇气。”
电吹风落在地板上,圆筒里嗡嗡叫着风。纪冉感觉耳边的空气都在轻轻震动,傅衍白一只手抚过他半干的头发,身体已经贴上来。
......
他手上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没一会儿,纪冉就交代在他怀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空气中都是甜腻的余韵。
傅衍白似乎一直很克制,从没有粗鲁的朝他那里探寻过。
但纪冉迷迷糊糊中又有一种感觉,这人早晚要办了他,每次都是强忍着,一直忌惮着什么,还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