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照顾, 加上有人不怎么要脸的说要睡上来,纪冉主卧的大床被病号划走一半,傅衍白的牙刷和杯子也留在洗手间里,颇有登堂入室的感觉。
他是受凉发烧。
除了自己给自己开的那瓶吊水,纪冉没让人继续吃药,反正是假期,不用早起,身体的自愈比吃药更健康,纪冉干脆就在家陪着傅衍白睡觉喝开水,再煮点粥喂着,像两只慵懒的大小猫。
毕竟是身强体健的中年男性。到了第三天,傅衍白的烧基本退下来。
十月二号晚上。
音乐节演出当天。
纪冉穿着一件长袖白T,咬牙坐在床头刷视频。
这一年他少见几回缺席纪千屿的演出,几乎都是因为旁边的病号,而这人正躺在他的被窝里,一副赖到底的模样。
小少爷不满的扭头,扫了傅衍白一眼,从下午睡到晚上,这人愣是一眼也没睁,仿佛能在这张床上睡死过去,一觉到明天早上...
赶是赶不走了。
他看回微信,时岸正隔一会儿录一段演出视频发过来,前面的歌手气氛炒的火热,而纪千屿是压轴,一直到最后才上场。
shan:[分享了一个视频]
shan:刚这首好像是新歌,首唱。
纪冉抬手回:
别买了:下次我请你看。
shan:要比赛,看我档期。
别买了:……
过了一会儿,被放鸽子的他岸哥才缓了缓嘴。
shan:你叔叔病好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