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月西疼的倒抽了口气,看到吕母那张脸只觉得越发憎恶厌烦,一把挥过去,就将吕母挥倒在地。
吕父过去帮韩木匠压着吕月西,直折腾了好半晌,正骨才算完事,吕月西也疼的昏了过去。
两人到了院子里,吕父感激的说:“得亏了有姐夫在,不然这深更半夜的,还不知道去哪找大夫。”
韩木匠说:“我这手艺也是生疏了,到底是腿脚上的伤口,还是找个正儿八经的大夫给看看,别留下什么病根才好。”
“行。”吕父连连点头,从怀里拿了块碎银子:“这个你收着——”
“算了。”韩木匠摇了摇头,“抬抬手的事情,不至于算得这么清楚。”
吕父表情讪讪,想说些什么,韩木匠却转身走了。
吕父回过头的时候,吕母正从外面的马车上把吕月西买的烧鸡和酱肉全都拿下来,吕母看他看过来,忙赔笑:“都是银子买的,可别糟蹋了。”
那浑身狼狈却抱着一堆肉眼睛滴溜溜在肉上打滚的馋样,让吕父心里直冒火,可过了一辈子了,早知她的德行,此时只能浑身无力的骂了句:“蠢出生天的婆姨,就知道吃吃吃吃吃!还不赶紧给儿子煮点好下咽的?”
……
第二天一早,鱼薇薇出门的时候看到石大林套好了车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今天你正好要出去?”
“嗯。”石大林点点头:“你去哪?”
鱼薇薇说:“镇上。”
“哦,我正好去县城,要路过镇上,顺路捎上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