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吕月西身体这件事情上。
吕父问:“就没一点转圜余地了吗?”
“老吕,两家也是多年的交情了,不是不转圜,是我也没办法。”黄村长说。
吕父长叹了口气,“好吧。”
“什么时候退文定,我要个准话。”
“明儿就退回去。”
“行,那我在家等着你!”
……
“爹!”黄村长走后,吕月西大喊一声,“你怎么能答应?!我根本一点事儿都没有,你答应了,不就是跟人家承认我有病了吗?!”
“那不然呢?”吕父一双三角眼看着他,“等他把事情抖的满村人都知道了,你不退也得退,到时候脸都没地儿搁。”
吕月西看向母亲柴贵香,柴贵香也是很快躲开了眼睛,老吕都没办法的事情她能有什么办法?
吕月西只觉得好笑,他的父母啊,遇上事情了不想着帮忙,就是退让退让,不断的退让!
屋子里的吕红霞终于发声:“把黄家退了说起来也是好事,你别气。”
吕月西愣了一下,“怎么这么说?”
“那个黄爱娥又矮又胖的,脾气还差得很,你就是娶了进门,估计也是日日上火,还不如退了,以咱们家现在的情况,坚持个一两年,就是找个县城小户人家的小姐也不是不能。”
这话说到吕月西心坎里了,他脸色稍缓,点点头:“还是霞儿想的长远,那黄爱娥……呵呵,谁爱要谁要去!”
可是他话虽是这么说,心里到底还是介意那流言的。
怎么就会莫名其妙传出那种流言来,是不是有人故意搞他?
吕月西想了一晚上,把自己已经得罪和可能得罪的人都想了一遍。
他做家具贩卖,算得上半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平日和人交往,他都比较客气,唯一算得上得罪的人,就只有鱼薇薇了,而正好鱼薇薇这个月来过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