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什么?你自己想出来的!”
听了这话,瘦弱小舅和外祖父都是失声,震惊地看着严肃着一张小脸的张进,满脸的不敢置信,就是张秀才此时也是心神震动,不可思议地看着张进。
当然,张进自己心里明白,这首《咏柳》是唐代诗人贺知章的诗作,绝不是张进想出来的,他不过是一个抄袭者而已,把上辈子的古诗抄袭到这个世界来而已,可是他为什么要做呢?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这样做当然有他的用意所在,他的用意不在于搏名声,而是在于在张秀才面前表现自己的大变化,试探张秀才到底是什么反应,弄清楚为什么这些天自己的变化就连张娴这个毛丫头都注意到了,可张秀才和张娘子却视而不见,他们又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其实,进行这样的试探,张进也是冒了大风险的,心中也尤为忐忑不安,要是张秀才当即变了脸色,斥责他被妖怪邪魅附身,那就真完了,要知道这个古代爹打死儿子可是不犯法的,更何况是他这样邪魅附身的孩子呢?
当然,张进之所以敢冒这样的大风险来试探,也是因为这张秀才和张娘子这些天一如既往的关心和疼爱,给了他底气和信心,认为再如何,张秀才也不至于把他这亲生骨肉给打死吧?
此时此刻,吟出了这首《咏柳》之后,张进就一直在观察着张秀才的反应,却发现张秀才除了一开始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以外,随即目光神情都有些复杂难言的看着自己,张口欲言又止的样子,并没有立刻翻脸斥责他为妖魔邪魅附身,顿时张进心里就是松了口气,浑身都轻松了,像是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一般。
说实在的,与张秀才和张娘子、张娴一家人生活了半个多月,对于张娘子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照顾,张秀才虽平时严肃可为人父却心思细腻柔软,还有小姐姐张娴也对他很不错,他心里都很是感动感激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只希望一家人在这个世界就这样过下去,永远都是亲亲的一家人,只是之前张娴吓了他一跳,让他心中有疑虑,戒心暗起,他不得不试探试探了,幸好现在看来结果还不坏,顿时张进都是暗地里松了口气的。
而面对难以置信的外祖父和小舅,还有神情复杂难言的张秀才,张进重重点头道:“对!这首诗就是我想出来的,外祖父,爹,小舅,你们觉得怎么样?”
三人面面相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能说什么呢?这样的诗他们是做不出来的,可是却出自于一个五岁的孩童之口,还让他们来评价,他们如何敢评价呢?也只能缄默无言了。
这时,张进好像觉得他们的震惊不够多一样,像是要一下子把人震翻一样,又指着那不远处在农田里忙碌的农夫们道:“除这首诗之外,我还想了一首呢。”
不用人催促,他自顾自吟道:“《悯农》,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