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香莲庞笑容僵硬,灿灿的回了方才的位置。
第二日清晨,天色还未大亮,流民们三三两两走尽后,便有一群人马过来,领头的是个三十出头的锦衣男子,男子一下马便向着那母子跑去,一把紧紧的抱进怀中,哽咽难言。
妙婧看得羡慕,抚摸着腹部,收回了目光,起身亦打算离去。
楚奇隆抱着妻儿,也不知妻子许香莲庞对他说了什么,竟疑惑的向妙婧望去,待瞧见妙婧的面容后,眼中只剩难以置信的震惊。
妙婧看着颤颤巍巍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些莫名其妙,礼貌的看了来人一眼,转身要走,不想那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眼中方才哽咽的泪水竟落了下来,惊得她一时忘了动作。
“这位大哥,你···没事吧?”哭得那么凄惨。
“月儿,真的是你,妹啊!我是哥哥啊!”楚奇隆几度哽咽难语。
妙婧眼角跳了跳,看了看这人,又看了看远处昨晚那对母女,急忙将楚奇隆抓住自己的手打掉,道:“你认错人了,我爹就我一个女儿,没有哥哥。”
“月儿。”楚奇隆以为她不认他,更激动了“哥哥知道楚家对不起你,你要怨要恨哥哥都受着,只求你不要不认哥哥,哥哥只有你一个妹妹啊!”
远处了许香莲庞微微惊讶,楚奇隆庶出的族妹有许多,还有三个十二岁的同父庶妹,可如今看来,在他心里亲妹永远只有一个。
“我真的不是你妹妹。”
“你是,你就是月儿,你眼角耳后都有颗血红朱砂痣,膝盖上还有个花骨朵一样的疤痕,那是幼时哥哥没有照顾好你,让你摔到石尖上所至,月儿,你为何不愿承认自己就是月儿啊!”
妙婧面上微惊,下意识的去摸自己耳后,她膝盖出的确是有个花骨朵一样的疤痕,挺好看的,她一直以为是胎记呢!
“他们都道你死了,哥不信,哥一直都不信。”
妙婧脑袋突然间有些疼,好似随着他的话语,看到了在一座繁华的阁楼下,一个小女孩从石梯上扑倒,重重的摔在石头上,血红的颜色染红了她的裤腿,小女孩的哭声引来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