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闺女是有什么直接说出来的,女儿家的羞涩腼腆与她是不存在的。
谭天成拿着毛巾擦着,目光从她白皙的脖子上移开,半天才反应过她的话来,不由冷笑道:“爷还没到那么饥不择食的地步,你想洗便洗,房门关着爷又不会去偷瞧你。再说了,你想让爷瞧,爷还不乐意瞧呢!
某爷嫌弃的撇过她。
“可我爹说了,除了自己的夫君在家中,有别人家的夫君在都不能洗,我娘亲的夫君我爹都不行。”
“这又是个什么歪理。”谭天成此刻真想会会她爹了。
“所以你何时离开,我都臭了,不洗会坏的。”
一排黑线从谭天成头顶落下,没由来的一阵挫败感。
他现在还不能走,只能糊弄道:“既然你爹说了别人家的夫君不行,可我尚未娶妻纳妾,还不算别人家的夫君,我自当可行。”
“可你也是个男的啊!”
“……”他还能说什么!
谭天成扶额,被笨女打败了。
“好吧!那你说,你爹在家时,你沐浴他去哪儿?”
妙婧看了看门口,意有所指。
一炷香后,谭天成端着个小凳子坐在妙婧家大门口。吃着昨日未吃完的桃酥,仰头望了望渐渐升起的日头,胸口有些火气大,还有点口干舌燥。
回头望了望紧闭的大门,忍了。
妙婧家住在村头,因此村里来来往往的村民都好奇的望着他,有些妙龄的姑娘瞧见他那俊模样,一个个的羞红了脸急忙跑开,活脱脱的像是他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