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整包桃酥都被拿走了,笨闺女咬着手里的桃酥呆呆的瞪大了眼睛。
谭天成拿着桃酥就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见她嚼着桃酥瞪自己,又走了回去,伸手揪走了她手里最后那小块,见她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瞪着自己,还将揪过来的那小块桃酥当着她的面,直接丢进了嘴里,吧嗒吧嗒的嚼了几下。
嗯,甜而不腻,满口脆香,的确好吃。
可……哪有什么桃香味啊!
这丫头,还会忽悠人。
妙婧珉了珉嘴巴,愣愣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再抬头瞧了瞧门外,一时没反应过来。
“也饿了,要吃桃酥就先做饭,晚了,就没了。”
屋外凉飕飕的传来一道音。
闻言,妙婧一股脑的冲了出去,在谭天成以为她要发飙的时候,她对着他大哼了一声,转身直接去了灶房。
“早间盐重了,少放些盐。”
“就不,咸死你。”灶房里,妙婧回怼了句。
谭天成端着手里的桃酥,轻笑出声。
话虽如此,他还是不放心的在她炒菜的时候进了灶房,亲自放的盐。所以,晚饭还是做得很是可口,三菜一汤,不咸不淡刚刚好。
白日睡多了夜间便不想睡了,妙婧觉得无事,趁着月光不错,直接搬了个小凳子出来坐着,顺道把簸箕里晒干了的草药切了。
谭天成也觉得无眠,便也端了个小凳子坐在她边上,安静的看了她会儿。
其实近近观看,这丫头长得也很秀美,比之他以前见过的美人,多了一份耐看,脸蛋粉嫩得很,不是很白更不似农家女子般肤色偏黄。
总得来说,这丫头是个很耐看的美姑娘。
他顺着她撸起的袖口,这会儿才仔细发现她左手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疤痕齐整,想来是刀剑伤。
谭天成不由皱眉,这么一个呆呆笨笨的傻丫头,谁会下这等狠手。那疤痕,像练武之人所留,若不是深可见骨的伤,断然是留不下这么深的痕迹的。
“怎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