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张德明已经不只被裴小小缠着一两次了，对方接下来要说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来。
作为一个这样人文下的农村女娃，还是被放养的野娃，进宗后也没经历正规的宗门系统培养，就莫名其妙修到了如今的修为。
她个人素质修养这一块，那是必须要加把力了。这种东西，不仅影响着气质，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影响着修为，至少是影响软实力的。
作为和他颇为亲近的人，他可不能再继续的放养对方，让其横向胡乱的成长。
裴小小闻言，面色一苦，情绪有些低落了起来。当然这些都是她故意的流露，如今的裴小小，在宗门混了这些年，该懂事的东西，其实都懂了，除了她那蠢萌的神情，其它都混的走了。
在张德明这，她习惯性的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不是他不会心眼，而是她清楚张德明的性子，所以不愿用心眼。
因为她知道，一旦那样做了，她以后就不能像如今这样和张德明相处了。
张德明沉默了一下，看着裴小小，开口问道：“最近可有多什么奇奇怪怪的记忆？或者做什么奇异的梦？”
裴小小摇了摇头，道：“没有，不少师叔还对弟子做过各种检查，弟子都没发现什么。我给他们的回答，一个个都不太相信的样子，师叔你不会也觉得小小在瞒着你吧。”
张德明摇了摇头，道：“那这次悟道，还是和前两次一样莫名其妙么？可有什么不同？”
裴小小摇了摇头，突然又顿了顿，道：“我醒着算不算不同？”
张德明闻言一愣，疑惑的道：“什么意思？”
“之前两次悟道，弟子都没什么感觉，完全是睡了一觉似的，这次······这次开始的时候，弟子是醒着的，全程都这么看着，身体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裴小小回忆似的解释道。
什么？！！！
“你意思是，你之前所谓的无意识悟道，不是深层次的感悟状态中，而是真的无意识的睡觉似的？”张德明一脸错愕的道。
裴小小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一次就有些不同，我全程干看着悟道过来的！”
‘哈······这叫悟道？我真是······这要是真是转生的话，那前世裴小小一定修的是懵逼大道。’
“那你是怎么悟道成功的？”张德明不解的道。
“弟子也不知道啊，每次都是这样，感觉睡一觉就完成了。”裴小小回道。
张德明：“······”